疫情与人类关系 张悦宁中美人物专访（一） 疫情拐点时刻的冷思考 文|张悦宁 编辑|张赫东 任国正 2020年中国人民再次来到了总会刻骨铭心的庚子年，我们度过了一个禁止热闹的春节，

　　疫情与人类关系 —— 张悦宁中美人物专访（一）

疫情拐点时刻的冷思考

　　文|张悦宁

　　编辑|张赫东 任国正

　　2020年中国人民再次来到了总会刻骨铭心的庚子年，我们度过了一个禁止热闹的春节，新冠状病毒疫情的突然爆发让14亿人口隔离，让14亿人口与世界的70亿人口隔离，我们从来没有如此冷静深入地陷入思考。

　　直径0.1微米的新冠病毒到底将给人类带来多大的影响和改变？

　　新冠病毒疫情拐点，《悅寧访谈 Herstory》创始人张悦宁远程连线了正在纽约联系美国华人社团为中国湖北捐赠抗疫物资的的经济学家陈凯丰博士，正在波士顿带领中国留学生参加哈佛大学印度论坛的的美国无国界教育创始人燕晓哲主席，以及仍处于一级管控上海的中国房地产数据研究院院长陈晟院长，以下来自三位嘉宾从金融、教育、房地产三个不同纬度对当下冷思考的声音。

　　美国进入到熊市了吗？特朗普总统竞选会赢吗？

　　疫情爆发，中国孩子出国留学受到影响吗？

　　买房子将成为网购？

　　Part 1 专访美国Horizon Financial 首席经济学家   陈凯丰

　　问：凯丰您好！2020年的开年全球经济形势如何？中国的新冠状病毒疫情对周边经济体、香港、日本及世界有哪些影响？

　　陈凯丰：现阶段的形势肯定不好啊，全球一季度的消费水平严重下挫，苹果销量下降了50%，小米、华为等都同样有大幅下跌。受疫情影响中国生产产能下降，韩国的汽车制造业因为没有中国的零配件而受到严重打击。疫情对整个亚洲地区的航空业影响巨大，整个行业的预期收入减少300亿美元。

　　我觉得疫情对周边经济体的影响肯定很大，影响最大的恐怕是香港吧，香港各方面对中国的依赖还是非常大的，现在国内的出口进口肯定都减少，这对香港的影响是巨大的，包括旅游业等其它方面。亚洲方面其它国家肯定受到波及和影响，比如日本，跟中国经济的紧密度越高受到的影响也就越大。

　　问：中美刚刚签订了第一阶段的贸易协议，经受本次疫情中美贸易协定的实现是否会受到影响？您觉得美国本届总统大选特朗普连任的可能性大吗？

　　陈凯丰：我个人认为特朗普连任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美国目前的失业率历史新低，国民收入各方面增长也都不错，经济增长平稳正常，一般这种情况下美国总统都会连任的。

　　我认为中美贸易合作的整体趋势不会改变。经过疫情，中国目前的隔离和封城等措施让中国的农业生产、产品加工、工业制造都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产业产能短期下降，人们生活所依赖的很多农产品、工业产品、能源等对进口的需要都会大大增加，而美国是对中国的出国大国，因此在这方面中国对美国的进口反而会大幅增加。

　　问：您预测本次新冠状病毒疫情对中国金融市场会造成哪些影响？如何对冲对中国股市和实体经济投资的风险？

　　陈凯丰：新冠状病毒疫情对国内经济的影响，主要是由于目前国内很多企业现金流出现很大的问题，特别是中小企业，这些企业如果是本来现金流就存在很大问题的时候碰上高杠杆的情况，很有可能就触发违约，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担心国内会有可能产生大量的违约，违约率会大幅上升。

　　很难对冲对中国股市和实体经济投资的风险，这是很难对冲的，在经济整体下行的时候，这是比较难的，除非是在全球分散风险比如说在其他国家分散投资。

　　问：中国正在进行金融体制改革，2019年初出台了一系列放开外资在中国从事金融行业及投资的政策，本次疫情是否会对外资在中国的投资信心造成打击？

　　陈凯丰：关于金融业的话，从长远的角度看，整体上外资会不断的到中国增加投资，但是同时这些企业也会考虑到，将来进一步的风险分散，可能会把投资扩展到东南亚等国家，这就会导致以前产业链集中在中国的以后会分散出来。

　　问：美国股市的牛市行情还将持续多久，是否受到了新冠状病毒疫情的影响？近几日下跌是否是Price in 疫情蔓延的风险？

　　陈凯丰：这个问题现在比较难说，但是我认为美国出现熊市的可能性不大，主要因为现在美国企业还主要是盈利的，earning来自中国的盈利很少很少，所以没有太大的直接影响。美股这几天的暴跌，我觉得基本上也已经把这个疫情蔓延的风险给考虑进去了。

　　问：今天我关注到疫情期间特朗普高调访问印度，您怎么看美国和印度的关系？

　　陈凯丰：美国和印度现在各方面的关系确实非常好，印度人在美国的发展各方面也都比较成功，美国和印度在经济的各个方面都有互补。

　　张悦宁：谢谢！

　　陈凯丰

　　陈凯丰博士，美国 Horizon Financial 首席经济学家，负责宏观对冲策略的合伙人和首席投资经理，并担任某大型对冲基金的顾问。陈博士先后就职于中国国家开发银行总行、摩根士丹利、Amundi 资产管理公司，曾管理数十亿美元的投资组合。陈博士是纽约金融论坛（NYFF）联席发起人，在纽约大学担任兼职教授及教授理事会理事，并在哈佛大学，纽约福坦莫大学，佩斯大学，西班牙IESE商学院纽约中心授课。

　　Part 2  专访美国无国界教育创始人    燕晓哲

　　问：燕主席，您好！今年的疫情对中国学生以后赴美留学会造成哪些影响吗？

　　燕晓哲：近期美国叫停了赴美签证的办理，疫情结束之后，政策将会恢复和放松还是会比之前收紧目前还难以判断。由于这一次疫情的爆发，各个省市都关闭了学校，这会引发家长和学生对海外留学的热情，我认为疫情结束学生到美国来就读的愿望会增强。

　　问：本次疫情是否会让美国学校对中国留学生的入学要求发生改变？比如增加身体健康检查？

　　燕晓哲：到美国留学的学生一般会接种各种疫苗，入学前也会递交健康报告书，一般在你入境的时候不需要，但是大学入学的时候会需要，因为保险公司会有这方面的要求。美国在留学生政策方面过去一些年里一直没有变化，我相信经过这次疫情也不会有新的太大的变化，美国的教育政策一直还是比较稳定的。

　　问：由于疫情影响导致国内现在学校停课，目前在国内引发了一股线上教育的热潮，您对此怎么看？

　　燕晓哲：线上教育在美国是比较成熟的，美国大多数的学校都有网上课程，但是在哈佛、耶鲁以及其它的学校完成学业和学位，网上课程占的比例还是非常小的。有一种情况是：有的学校开不出这门课或者是修这门课的学生太少，线上授课成本就不会太高。美国的在线教育比较成熟，线上线下的学费价格基本是一致的。疫情过后线上教育在中国会有很大的发展，但是线上教育有一个巨大的问题，就是学生现场听课效果、同学之间的交流都会比较差、对学生自身的这种自律能力要求比较高。中国的线上教育应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中间也可能会有起伏，我担忧的是这种风潮是否是一哄而上带来畸形的发展。

　　问：今年是美国大选年，中国疫情期间美国大选逐渐进入关键阶段，您带领中国留学生参与了一些美国总统竞选的活动，有什么切身感触吗？

　　燕晓哲：美国青年有四大主流兴趣爱好：第一政治竞选，第二宗教活动，第三呢就是体育，第四是音乐、美术、电影。中国留学生在美国政治竞选的活动中积极性普遍不高，学生比较功力和短视，有的学生问我，燕主席我跟您去参加总统竞选的活动，我能捞到什么吗？很多时候我们中国学生缺乏冒险精神。

　　美国新一届总统大选中杨安泽是我们华人的优秀代表，但是他也有华人最根本的一个问题，就是争夺机会的能力比较弱，在竞选演讲辩论中别的竞选人都是把时间用尽，但是他往往用了一半儿的时间就放弃，停止了。在总统竞选现场我会和学生们讲，要大家特别Taff，要特别坚强不能玻璃心。要有抓住机会的能力，要有勇往直前的精神，要不懈的努力，提高自己的素质、毅力、勇气和智慧。

　　问：您觉得中国和美国在教育观念上有哪些根本差异？

　　燕晓哲：中美两国之间的教育差异产生了生产力的不同。在美国更多的给学生自由选择自己做决定的机会，比如在美国的大学里教授讲一个问题，会给学生开一个书单，学生自己去查，学生自学能力就比较强，同学之间相互讨论问题的机会也比较多， 中国老师会把内容教给你，授课内容比较固定。美国的大学，每个教授讲的都不一样，教授的教材和教学内容也都不一样，这样的话就打造了不同思想，培养出来的学生掌握的内容也是不一样的，所以多元化的教育就培养多元化的人才。

　　在中国教学内容都是全国统一编撰好，学校、老师通常会有一个所谓的标准，其实我从来不认为标准是一个好的事情，因为一旦达到的标准就是把所有学生都培养成一样的。所有学生都培养成一样的话，怎么能应对社会千奇百怪的一个真实的发展。

　　问：由于新冠病毒疫情影响，目前中国很多孩子们仍然是只能宅在家里不能返校上学，如何做到停课不停学？您能给我们一点建议吗？

　　燕晓哲：第一一定要充分利用在家里的时间。不能因为宅在家就真的成为“宅男”、“宅女”。在家里可以看很好的电影，可以阅读书籍，我建议同学们可以借此机会多看一些原声奥斯卡电影、多读一些世界名著，学习世界文化精髓的同时提升阅读能力和英语水平。闷在家里会产生很多负面因素，如何转为正向呢？就是要合理的计划时间，计划学习内容。当然这些并非是正规教育，而是一个补充教育。

　　另外我觉得大家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在网上学习一些课程。这些网络课程不一定非得是学校的正常的课程，比如你可以学一点儿烹调的课程，到国外读书就可能需要自己做饭；第二建议大家学习编程序的课程，掌握一些新的软件技术，编程序在美国也是大学生，高中生需要培养的能力；统计软件技术对很多学文科的学生也是非常宝贵的；第四，建议学习一些基本的健康常识，怎么能把自己的身体素质提高，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这些都有必要系统的学习，所以我觉得现在中国太多的孩子在家呆着，不能让时间一天天荒废掉，我们能不能做一个规划，比如说今天看程序，明天看统计，怎么样安排平均每天学一点儿新知识，提高自己的时间利用率。

　　燕晓哲

　　燕晓哲，艾奥瓦州华人协会执行主席。1962年生于长春，1991年来到以农业而知名的“美国粮仓”艾奥瓦州，进入艾奥瓦州立大学留学，拿到了计算机工程硕士和社会学硕士两个学位。毕业之后，燕晓哲在艾奥瓦州政府的自然环境部门一直工作到2011年。

　　Part 3  专访中国房地产数据研究院院长   陈 晟

　　问：陈院长，您好！房企在今年的还债高峰期遭遇疫情，年初十几天里上百家房企宣告破产，针对雪上加霜的行业现状政策层面我们出台了哪些应对措施？

　　陈晟：针对房地产的目前状态和未来政策体系，我们做过一个测算。现在中型的开发商的现金流的压力测试，大概他现有的货币资金，用于他的工资，货款，然后利息大概也就能够支持3个月。比如说他350亿的货币资金，但是他每月的支出大概是在116亿。因为贷款减半了，然后呢，销售回款完全没有了。那么三个月的压力测试，这个就是一个很直接的金融稳定问题。那么国家针对这个问题呢，各地方政府已经有了一些相应的措施，主要就是减税，包括销售方式，包括取得预售许可证、销售允许的时间上作了一些安排。

　　但是，从中央的整个层面现在还是坚持房住不炒的总概念。因为这个跟sars期间是不一样的，零三年的市场规模只有八千亿，而我们现在是十六万亿。那个时候是支柱产业，现在我们是房住不炒，所以从金融端呢，我觉得会有一些滴灌地输血，而不可能是全面的，针对房地产的过度的救市措施，我觉得也不太会。那么只会在一些小的一些政策方面上，包括土地支付的这个节奏或者首付上，然后取得预售许可证的批复上等等。那么对一些有资金的开发商来说，现在是反周期的拿地的一个实际上是绝佳的机会，所以你看到。北京，上海最近的出让土地都去化都是不错的。

　　金融的政策会有一定的放松，会钱很多，但是前提我们必须要扛过这个阶段，就说你不能死在这个阶段当中，也就是最后疫情过后，活下来的企业都是好企业，而且钱多了，而且死了一批企业，那么另外的好企业就能够获得更多的钱。所以从某个角度来说，能扛过这个阶段的企业都是一些自身免疫力、金融力、管控力强的优质企业。

　　问：2003年的SARS成就了淘宝为首的电商模式，2020年的新冠疫情似乎成就了中国房地产的在线营销模式？受疫情的影响包括VR等技术成为最近房地产行业的热点，您怎么看疫情中房企线上营销热潮的兴起？

　　陈晟：目前的VR组合、网上售房这些安排对开发商来说是一个不得已的行为。应该说应对的也是非常的仓促，甚至可以说没有思考清楚整个的一个脉络和逻辑，或者说线上售房的一个核心的要点和这个关键、新的突破的问题、或者是客户最关心的购房心理问题这些细节，我觉得都还没有解决。

　　如果只是信息的汇总，折扣的推广，这只能是一种短期的行为，但是我认为存在着用硬科技、或者是大数据科技，黑科技来推动或者是改变房地产销售模式的这种机会，但是呢，需要解决一些核心的问题。

　　问：目前，大型房企品牌一般如何建设线上营销模式？中小型房企又是如何建设？

　　陈晟：现在的大型企业无外乎就是网上建立一个平台，通过自己的公众号APP，把项目放上去，然后形成一些优惠措施。然后呢，让大家都不用担心，购买的一些责任可以无理由退款，这些吸引大家的关注只是先提前锁住客户，维护好潜在客户，然后等到疫情好转之后，完成线下的这么一个行为，这个还是一种我们所说的线下思维，线上只是作为手段的这种方式。那么很多的小型企业呢。甚至没有这样的技术或者安排，只能是盲目委托这种中介方或者网络平台上线。仅仅是一种信息的汇总，我觉得这个都没有解决相关的痛点。

　　问：疫情期间，线上销售的第三方服务商，如房天下、乐居等，它们有怎么样的市场占位和特点？在这一轮线上卖房浪潮中又获得了哪些收益？

　　陈晟：目前在现在有的这种网络平台分成三代。第一代呢，是属于信息型的，那么像03年搜房也是这个时候开始盈利，盈利的就是利用sars期间大家都不出门了，那么信息靠上网，那么这是第一个时代；但是现在已经进化到我们说的效果，或者是渠道的这么一个时代，那么就以链家贝壳为代表的这么一个时代；第三个时代呢，我认为是一种是叫做决策平台化的这么一个时代，非常关键的就是如何形成平台化的购买，甚至把决策流程都要进行量化，这就提出了更高的一些要求。我认为能够迅速地解决这个问题的，甚至不一定是大企业，可能是一些特殊的企业将会涌现出来。

　　问：您认为，未来该如何利用线上营销生态为传统的房企品牌焕新？

　　陈晟：我觉得未来是真正能解决线上销售问题的。我提出有个六个化，第一个让决策数据化，第二个呢，选择的要精准化。然后呢，财务要进行测算化，投资要理性化，下单的时候需要专家化，售后呢，必须放心化。六化保障才能真正实现不看房，不接触线下，少接触线下，就能够直接实现购买的这样的一个行为。那么怎么能实现这一个行为呢？我觉得就需要一个工具。类似于我们在家里买股票一样，可以不看公司就买股票，那是怎么做到的呢？就需要行业里面的万德，或者是大智慧这样的一些操作工具。

　　因为买房是个低频的事件，而房产决策是个多频的事件，我们就要帮助购房者实现一个把他所有的决策流程在线上，通过数据各种的呈现，把它进行答疑解惑，解决这个问题。再加上VR等技术，区块链订单等技术，使得他能够促成像卖股票一样的交易。我们可以把所有的购房的决策，126项指标，分解为城市、企业、产品、区位各种分析指标帮他完成。最后呢，再通过专家的代购指导背书。因为李佳琦式的房产专家的选择或者判断可能比客户他自己思考的更全面，那么比他想得更周到，那么他就可以不看到或少看到现场去买房。

　　应该使的每一个平米的房产价格这个决策的价值都是对的。对应准确的这种价格。那么他就可以通过区块链的一些技术使得这个买的这一平米的房子的价值得到充分的体现，已经有各种判断决策数据，对他进行了论证这些关键指标，那么他相信这个指标同时再加上专家的直接的导购的指导，超出他自己能做的决策的想象，结合他自身买房的需求，那么这个就能够实现完全的线上或者是多线上，少线下的这么一个决策流程，真正颠覆我们现在的远程的购房的这么一整个的把控体系，然后达到买房的效果，这样的软件我们称之为：购房通的大智慧软件。

　　问：2020新冠病毒疫情期间香港置地成为上海新地王，您对此有何独到的见解？

　　陈晟：为什么香港置地能够310.5亿拿下这么一个地王是历史上的除了香港的地块儿第二贵的一个地块儿。为什么呢？是因为这是最稀缺的资源，他认为可以重塑他在香港的这个经营的环境，或者是一个经营的一个地块项目。另外呢，体现出来了，未来像上海北京这种城市治理健康管控能力强的这种城市，是更加的稀缺，很多的三四线城市，在这次疫情下面，会打回原形，城市治理能力体现非常的不完善。不是表面的城市的楼宇的光鲜，而是治理能力和软能力的关系。那么这个上海市首当其冲，非常稀缺的这种都市圈城市之首。

　　很多的人就提出因为没有上海的房子或者户口的产证，他就只能在高速上流浪，这个是目前现实的情况。所以未来像上海北京这种城市治理能力软管理，包括健康管理、突发事件管理能力非常强的城市，大家会更进一步的希望获得这些资源。在疫情之后大家会思考。另外呢，上海的市民也会思考，在这种城市，能不能独立的拥有这种空间比较大的低密度住宅同时服务非常强的物业，包括这种智能，无接触的这种社区的创造。包括科技手段的符合的这种房子甚至能够对疫情进行诊断的隔离的，一些植被的覆盖的都是一种重点的需求。

　　陈晟

　　房地产业界知名专家学者。现任中国房地产研究会市场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房地产数据研究院执行院长、复旦大学房地产研究中心企业研究所执行所长、复旦大学房地产企业家理事会副理事长[1]、中国商业房产联盟委员会副理事长、众多房地产企业、金融机构、投行、银行的房地产专家顾问。拥有十八年丰富的房地产从业经验及前瞻性的市场洞悉力。

　　截至截稿时间，病毒疫情在韩国、日本、意大利、伊朗、美国等国家又有了新的发展变化，回忆起2003年的非典和2001年的911事件也都没有像这次病毒疫情如此影响和改变人类的历史，这是一次重大的人类历史事件，是人类共同的问题。

　　采访人：     张悦宁 《悅寧访谈 Herstory》创始人

　　受访嘉宾： 陈凯丰 美国Horizon Financial 首席经济学家

　　燕晓哲 美国无国界教育创始人

　　陈   晟   中国房地产数据研究院院长